第(2/3)页 青松一般的小少年却只是身板挺直地站在那里,眼中满是桀骜。 当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自己,怎会受得了这样的无视,立即哭着去了父皇那里告状。 后来她隐隐听说,他被罚去了浣衣局做苦力,他的病根也是在那时候落下的。 幼小的她有过内疚,也有过后悔,还偷偷跑到浣衣局去看过他。 那时的容烬已经学会了弯腰,学会了谦恭,再也不是那个青松一般的桀骜少年了。 再后来他一步步往上爬,她听到的最多的便是他的残忍与狠辣,她对他渐渐生出了畏惧,便是在宫中遇见他,也会绕着道走。 但她不得不承认,容烬的手段本事都是一等一的,有他在的时候,朝堂上的那些臣子都是服服帖帖的,连皇子们也不敢造次。 上辈子若不是他重病死了,父皇怕是也不会被陆廷昀和李钰联手毒杀。 陆廷昀压下心头忐忑,已是笑着上前行礼,“督公今日大驾莅临武平侯府,怎不提前知会一声,本侯也好……” “陆侯?你好大的胆子!”容烬凤眼睨过去,打断他的话,厉声喝道。 陆廷昀后背瞬间被冷汗湿透,慌忙问道:“督公此话何意……” “你竟敢对公主不敬,可知这是死罪?”他长眉挑起,森然问道。 陆廷昀脸色惨白,立即咬牙辩解,“督公听我解释,这其中有误会。” “误会?你让这么多人对着公主刀剑相向,还是误会?” 陆廷昀张了张嘴,脸色更白,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 李时依看陆廷昀在容烬面前吃了瘪,心中别提多畅快,她姿态优雅地从软榻上起身,缓步走到了容烬面前。 “督公来的正是时候,本宫正准备让侍女进宫面见父皇,陆廷昀大逆不道,以下犯上,本宫准备休了他!” 容烬目光扫过她与陆廷昀,眼中情绪难辨,忽而轻笑一声,戏谑道:“既是这样,那也不必劳烦公主您的人跑一趟了,本座反正一会儿也要回宫,就带了陆侯回宫,让陛下处置。” 他话音刚落,便有那东厂的侍卫上前来,要将陆廷昀制住。 “公主!依儿!你我夫妻之事,何必闹到陛下面前!你别胡闹,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!”陆廷昀这次是真的着急了,拼命挣扎,朝着李时依喊道,语气明显已经软了下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