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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是助理已经痛得全身湿.透了。

    陈启文一脸嫌弃的把人放开，让助理直接躺在地上，“早说不就好了，非要找罪受。”

    他这个样子，让陈默想起了前世他当大佬时的画面。

    果然是江山易改，本性难移。

    她都忘记了，刚才是自己要求人家陈启文这么做的了。

    “凌明东为什么这么做？”

    陈默蹲下来，冷冷的盯着助理问。

    助理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哼？”陈启文轻哼一声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我说！”助理害怕被再来一下，立即一五一十的解释。

    甚至还把自己对凌明东行为的揣测，也说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陈默几人沉默了许久。

    宣布她们其中一人是凌明南的女朋友来盖住出.柜的事？

    真亏凌明东想得出来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做？要告诉南哥这件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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