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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春山颔首，又向尚还牵扯其中的顾家亲卫，「诸位莫要再战，我们走。」说着，他一起帮扶着锦瑟，三人上了顾漱暝带来的马车。

    鸳鸯在前一边驾车，一边回头问道。

    「明先生，谢公子，我们要去哪儿？」

    谢春山想也不想，掀开一侧窗上青帘回他:「去谢府。」跟着指了指走在前面的顾氏亲卫们，「你只管跟在他们后面走就是了。」

    「好。」

    车内，明琮探上她的脉搏，霁月清风的容色，渐渐拢上一层阴霾。

    谢春山按捺下焦躁不安的情绪，也不出言催促，静静等着他的答案。

    半晌，明琮道:「一年前，有人给她用了牵魂蛊。」

    「那是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此蛊来自苗疆，以蛊主心头血为引，可号令中蛊之人按其心意行事。所幸无毒，不会伤害身体。在此之前，牵魂蛊一直处于休眠状态。因为若施蛊之人不在身边，是无法远程操控人的。」

    谢春山看向眉目拧结的锦瑟，不觉握拳:「那么这蛊，可能解开么？」

    明琮摇头，「目前我还没有办法，不过解铃还须系铃人，总归要先抓到下蛊之人。」

    「明先生说，这蛊是一年前种下的。一年前，一年前…」像是想到什么，片刻沉吟后，谢春山道。

    「一年前，那时候阿锦还在陈府。如今外面那个陈雪怀…我看着却是个傀儡。」

    「停一停！」他蓦地叫住鸳鸯，面上神情坚定，一字字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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