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黎景行长臂一挥,将桌子上的书册砚台扫落,他大步迈到东北角,那里挂着一把许久不用的宝剑。他抓住剑鞘,粗暴地将剑扯下来。 他什么都能忍,唯独不能忍受那个男人作践他母后! 他母后,那样一个美丽而又温婉女子,即使内心再痛苦,也从不在他面前展露丝毫。对他永远都是温言细语,体贴入微。 曾经,他母后坐在软榻上,亲手绣着并蒂莲,黎泽天一个吻轻轻落在他母后脸颊,然后把幼年的他高高举起,冲着他开怀大笑。 行儿,你是朕的儿子; 行儿,你是朕的太子; 行儿,你长大了要替父皇作皇帝; 行儿,你也后一定要像朕一样爱你母后; …… 可是,他母后那般好,他父皇为何不满足?娶了一个又一个! 他母后那般忠贞,他父皇为何不相信?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! “黎泽天,无论后位还太子之位,都是你欠我们母子的!”黎景行胸中有一气横冲直撞,猛烈的怒火几乎在烧穿他的胸膛。 第(2/3)页